迫人的寒气在顾鸿鹰和秦无妄之间弥漫。
两个尊贵万分的人,相互平视。
最终,谈拢,握手。
顾鸿鹰:“开庭定在后天,最近低调点,上庭时你必须装作和我女儿不熟。”
秦无妄:“该怎么做不用你教我。”
与此同时。
在秦无妄和顾鸿鹰暗中争锋交涉之际。
谁都不知道,有个女人,将自己锁在华丽的房间中,正不顾生命危险,做着一件骇人至极的事。
她仿佛将生死置之度外。
完全陷入了无尽的自责和深深的罪恶感。
她正不停的用能瞬间产生高压脉冲的电击器,刺激着自己的手腕、腿、心口……
她嘴里咬着手帕,颈间爬满青筋。
电击带来的巨大痛苦,硬是一声没吭。
她那张精致绝伦的脸庞已经毫无血色。
湿透的长发凌乱的缠在脖间、贴在苍白的额角。
她眼尾通红,惨白的脸上尽是泪痕,嘴唇发青,倒在床上,不断地颤栗,眼底,尽是悲痛。
她遮掩在长裙下的无暇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电击伤痕。
时间仿佛格外漫长,多少轮电击折磨后。
她视线涣散,瞳孔放大,眼神无光的盯着天花板。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
半晌,她缓过一口气,才无力的翻了个身。
蜷缩在床,惨然一笑,温柔低喃:
“原来……电击这么痛呢……”
“怪不得,宝宝不肯原谅我们……”
女人的手臂上,还有一个可怕的感染伤口。
因为伤口一直没有处理,已经严重化脓。
可是因为长袖遮掩,无人发觉。
秦清的大脑一片混乱,女儿的话,至今还回荡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