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启明顿觉受辱,满腔愤然。
他觉得,顾鸿鹰和秦无妄,未曾把他当作人看,极其的不尊重。
残存的风骨和傲气,使乔启明难得刚硬。
“家族之命媒妁之言,这是秦家和乔家敲定的事,冲喜也是为了您好,妄爷您就算心有所属,不乐意,也没必要说出这种搞死乔家的恐吓之语吧?”
“恐吓?”秦无妄眸光闪着躁戾。
他骤然起身,慢慢幽幽的绕走顾鸿鹰的书房一圈,抽起了珍藏在壁橱中的黄金高尔夫球杆,姿势优雅,做了个挥杆的动作,试了试手感。
“你觉得我在恐吓你?”
秦无妄的速度,极快,三两步闪身逼近。
陡然间,残酷狠辣的猛挥杆,一杆子甩在正要逃的乔启明的下颌骨上。
他秦无妄,就跟受了刺激,无法控制情绪的精神患者。
笑的狠毒邪性,笑的癫狂暴敛。
阴晴不定,反复无常。
“我今天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你看我是不是在恐吓你。”
乔启明口吐鲜血倒地。
正在地上爬。
“救……救命……”
一杆又一杆,秦无妄不知疲倦,甩在乔启明身上,当高尔夫球打似的,下手毒辣狠厉,毫无人性。
“破坏我感情!”
“脏我眼!”
“坏我心情!”
……
秦清:“新儿子,我们要,喜悦和平,冷静安宁……这样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