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一来二去。
激烈交锋n回合。
没有任何胜败结果。
秦无妄终于明白。
为什么温斯洛会说“这两人都是bug”。
为什么温斯洛还会说“顾烟萝喜欢他的控冰异能很久了”。
为什么之前，他问及顾烟萝“你打得过德莱斯吗”。
她会回答“一言难尽”。
因为，不是打不过，是……没法打，没结果。
因为，顾烟萝的异能，是掠夺侵占——通过杀死摧毁其他异能者，吸收对方的能力，占为己有，从而使得自己得到超越原本的巅峰力量。
因为，德莱斯的异能，刚好和顾烟萝相反——是通过不断的被攻击、被侵蚀，以及可怕的愈合力，使得自己可以承受各种强力攻击，伤得越重，战得越强！
他们杀不死对方，相生相克。
只能永无止境的打下去。
然后。
打着打着。
黎明的天光，于东方天空，逐渐显现。
天空尽头，出现万道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