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以对。
行，又长进了，会利用旁人的同理心，都开始让人评理了。
秦无妄圈着顾烟萝的腰，弧度完美的下颌，抵在她的香肩上，眉间忧郁，看人的眼神，浸着阴沉冷意，明明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贵气感，偏偏说话的腔调，拿捏的恰到好处。
低低出声，嗓音有些哑，夹杂那么点憋闷怨意。
“凶我，又弃我不顾，还嚷着……养虎为患，后患无穷，我整一个人，都指着她的……”
秦无妄垂眸，侧过头，面颊枕在顾烟萝肩侧，泫然欲泣，半天也没见眼泪，鼻音却浓重，“她却把我当威胁看……”
天要塌了，他人要没了。
人群中，已有上了年岁的大姐，于心不忍，“那是过分了，姑娘，得好好对他啊，小伙长得多俊呢，得把人逼成啥样，才能跳车呢？”似是没认出秦无妄和顾烟萝。
“是啊是啊。”
……
人群中，有人开始附和。
顾烟萝闭眸，淡漠冷静，只是伸手，指尖挠了挠眉心，一言难尽。
对，就是这种感觉。
全天下，漂亮宝贝最惨，错都在她。
他受不得一丝一毫委屈，错就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