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美虚白的面容,冷硬森森,瞳孔冷缩,迎着踹来的劲风,偏头躲过,漫不经心,波澜不惊。
转瞬刹那,秦无妄青筋明晰的苍白手掌,狠捏住江阎的脚踝,五指发力,踝关节被捏的“咯咯”作响。
他起身,任江阎后脑勺朝地,摔个仰面朝天。
然后拽住江阎的脚踝,在地上拖行半米。
将江阎,阴戾狠绝的甩砸在了秦晋的墓碑上,头破血流!
可用力过猛,恍惚中,秦无妄头晕目眩。
他猛扶住胸口,瞳孔骤缩,流露痛楚,弯腰剧烈咳嗽起来,身体没来由的一阵虚浮无力。
他胸腔起伏不定,在呼吸时,仿佛空气受阻,咳的痛苦不堪。
在他体力不支,欲倒下时。
顾鸿鹰上手揽住了他的肩膀,支撑住了他的身体。
人前高冷清贵的秦清,直接收起黑伞,化为武器,穿着高跟鞋,身姿灵动敏捷的奔走上前,鞋跟踩在江家三少江阎的胸口!
下一秒,见江家保镖一涌上前要干架。
秦清妩媚的红唇弯起,伞尖指向江家所有人,雍容冰冷,威吓:“他我新儿子,若再敢上前一步,就是和我为敌,你们试试?”
“和我为敌,就是和我老公为敌。”
“我老公是谁你们知道吧?”
“顾鸿鹰啊。”
“老娘在帝国能横着走,江青如见了我都得喊声顾太太,上啊,来啊,打啊。”
江青如怒红眼,眼见秦晋刚立的墓碑,被染上了江阎的血,颤巍巍的指着秦清,却说不出一句话,差点昏厥。
可这时,负责推江青如轮椅的冰冷男人,镇定自若的站了出来。
这个男人,样貌清俊非凡,凛冽贵气,沉稳而高深莫测。
他叫江渊,30岁,江氏集团总裁。
江渊清冷无情的声音响起:“我江家小辈不懂事,先出手伤人,固然有错,但秦无妄出现在这,未免不合时宜,顾太太觉得呢?何况,他出手太狠,我家小辈,已重伤,他也有责任。”
这时,有江家人附和。
“毁了整个秦家!他还来秦老爷子墓前哀悼?好一个假惺惺!装给谁看呢!害得人死,亲爹都沦为阶下囚了,外头都怎么骂他的,你们顾家没点数?”
秦清无动于衷,反呛:
“秦家是咎由自取!秦晋,江青如就没有一点责任?”
“出了事全怪一个快病死的人!”
“你们倒也是出息了!”
“你们想他死的时候,就是正义,就是对的?”
顾烟萝好不容易让司机,从后备箱找到一把藏角落的黑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