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秦无妄的病房中。
窗外天边余晖印染,漫天晚霞红光耀眼。
秦无妄自昏睡中醒来时,顾烟萝还未归来。
窗外投洒进入的潋滟红光,映亮了他迷人幽邃,浸染病色的瞳仁,苍白无一丝血色的俊容恍若被蒙上一层金光,脆弱的不堪一击,也俊美的饶似中世纪顶级的艺术品。
他鼻间戴着吸氧管,手背插着留置针。
秦无妄一醒来,便觉浑身泛着刺痛感,身上每一寸肌肤的末梢神经,像被针扎般,持续性疼痛,虽不剧烈,却也很不好受,尝试深呼吸来缓解疼痛,头却胀痛欲炸。
服用惯了烟烟给他制作的特效药,才倏忽一次,就成这样。
秦无妄心底自嘲,他知道自己病重了,可是和顾烟萝在一起,甚至忘了,自己是个已经快死的人……
秦无妄下意识就去寻找顾烟萝的身影。
却未见她,只听到了床尾不远处,他造的阿尔法和一个声音很像魏殊途的人,正在进行学术“交谈”。
“劳伦斯博士的记忆,已被我储存读取,我可以替主人手术,胶质瘤的清除术步骤就是,将……”
“说的简单。”魏殊途言辞流露不屑,“他位置很深,也很危险,胶质瘤附着在重要的神经中枢区域,如何清除,清除多少才能不伤及大脑功能区域,就算清除,能否清除干净,也是难题,这些都必须凭借经验和技术来判断,太过自信,你会害死他。”
机械管家阿尔法一直都在分析解读魏殊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