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晚刚走,顾烟萝转身进入病房,还未关门。
就听到姬霄在那极其八卦的和顾熙爵谈论陆星晚。
“男人婆不敢回家你知道原因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又和她不熟,陆家和顾家向来不对付,我爸可不喜欢陆星晚他爸。”
“我知道啊!”姬霄咬过一旁手下替他剥好的龙虾肉,嚼了几口,咽下,悄咪咪道,“听说是男人婆以前得罪的人出狱报复,她前夫救了她,但他现在双目失明看不见了,他俩准备复婚。”
顾熙爵冷漠脸:“哦。”与我无关。
“你说干嘛和个那么渣的男人复婚呢,她有病。”姬霄说罢,冷哼一声,“烟儿和男人婆一样,都有病,放着我这么一个多金健康人又帅的不爱,非得爱秦无妄那个心机狗。”
“砰”一声。
顾烟萝重重的关上了病房门。
姬霄这张嘴,她可太想缝起来了。
病房中,一片狼藉。
窗户都被砸碎了,壁顶的灯管全部碎裂,输液瓶、针筒、花瓶、玻璃杯、茶壶等散落一地。
顾烟萝早前联系了安德烈的随行侍奉官员,说人在她这,很安全,为了不惊动帝国的媒体和狗仔,暂时先让皇室的随行人员不要过来,免得今晚这出丑闻兴致的违法闹剧,走漏风声。
顾烟萝拿过安德烈的检查报告,扫了一眼。
面部中度挫伤,鼻梁重击至轻微骨裂,无任何内伤。
还行,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脸被秦无妄打了,伤的不轻,破相了。
此刻,他正独自缩在沙发上,抱膝坐在那,裹着被单。
嘴角淤青,鼻子贴着固定胶,莫名狼狈。
顾烟萝在安德烈身侧的单人沙发坐下,眼神薄凉,“听说你想告秦无妄谋杀?”
“别劝我,我不会改变主意。”
安德烈语气坚定且不移。
“没打算劝你,就是和你分析一下如果你真这么做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