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房中。
顾烟萝嫌白狮碍事,一脚踹下了沙发。
随后,她沉默无声的低眸抚摩着秦无妄苍白疲倦的侧颜,凝着他枕在自己腿上困倦却又不敢入睡的样子。
她丢下一句话,抱起秦无妄便回了卧室。
“没事别来打扰。”
静谧的卧室中,窗帘紧密拉拢,完全不透光。
顾烟萝命顾公馆中的佣人,找来了许多烛台、香薰蜡烛,点亮放在了卧室中的地面、桌上、茶几、床头、五斗柜等地方。
还偷拿了秦清所有私藏的昂贵安神沉香木屑,焚在了房间中。
她合拢了朦朦胧胧的纱幔床帘,侧坐倚靠在床头,让秦无妄静躺在自己的臂弯中,拉过了被子,替他盖上,低声细语的轻拍着他的后背。
“梦里有什么?”
她并没有哄秦无妄入睡,只是轻描淡写的问。
“血,还有呢?应该没有我。”
顾烟萝说着,用薄被裹住秦无妄卷搂在怀中,往下躺了躺,面颊贴在他微凉的面颊上,唇瓣温柔的嘶磨着他柔软的耳垂,轻咬半含。
她知道,那是秦无妄g之一的地方。
“梦见……梦见母亲在下面等我……”秦无妄不安的嗫嚅,“她说,我终究拥有不了幸福,我会死在手术台上……”
“不,梦通常都是颠倒的,你会幸福,也会下手术台,母亲是爱你的,她只是病了,忘了她临终前警告过我的话了?她对我说,不能负你,要守你后半生,到终点。”
顾烟萝说着说着,心口蓦然泛起一股苦涩,如低沉的琴弦被人震动,颤的她心口有些不适。
“我是打算这么做的,秦无妄,所以现在你得休息。”
“强烈的求生意志,和健康的心理状态,影响着手术的成功率。”
“为了你,我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可不能最后关头,在你这掉链子。”
昏暗朦胧的床帘中。
就像给秦无妄围了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小天地,帘幔外,烛光闪烁,如星光点点,空气中飘着一股让人心神安宁沉静的沉香木香。
毫无防备、浑身放松的秦无妄,格外依赖顾烟萝的怀中。
他虚合眼眸,长睫轻颤连连,感觉到顾烟萝在不断地玩弄他的耳垂软肉,下意识紧攥薄被,小声闷吭出声,似喜欢,又似舒服,但也透着一丝丝抗拒。
卧室陷入静谧,难言的旖旎,随着飘逸的沉香,缓缓蔓延。
顾烟萝轻撩开薄被,熟练的松了秦无妄睡袍腰际的衣带,三两下就除了秦无妄身上所有碍事的“布料”。
床帘朦胧的四柱床中,秦无妄紧实的腹部,隐约露出浅显的人鱼线。
觉得压在身下的睡袍碍事,他还自觉的弓起后腰,让顾烟萝替他抽走,然后,微微睁眼,眼见着顾烟萝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顾烟萝蓦然俯身,手肘撑在枕侧,后捞住秦无妄的后脑,唇舌碾压覆上,以一种惊人强横的力度,彻底纠缠。
顾烟萝的最终应对方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