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萝暂且放下了手头的事,认真的打量着克洛伊。
“你突然很为你弟弟着想,可你昨天还在喊他蠢蛋。”
克洛伊摆了摆手,“蠢蛋是给他取的外号,代表不了什么,我只是觉得不能愧对你对我的偏袒。”
“我偏袒你了吗?”顾烟萝不动声色,瞳底幽深,根本看不透,“什么时候。”
“你抱我不抱他,给我洗澡哄我睡觉,但是根本不哄他,带我来上班,把他丢家里,还不够明显吗?”克洛伊说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虽然我很谢谢你这么照顾我,但他还小,你要公平。”不过话说回来,克洛伊觉得,自己的新妈妈,有点琢磨不透,你说她疼自己吧,可总会冷冰冰的,偶尔笑一下,看似迷人温暖,实则冷情淡薄。
就好像新妈妈一直在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考验自己。
顾烟萝盯着克洛伊看了许久,锐利的美眸忽而弯起,抬手抚了抚她的额头,眸底闪现了几抹赞赏之色。
“让他来可以,但是如果他哭了,又或是出现了严重的应激反应,他爸爸会担心的发疯,因此陷入自责忧郁,甚至会不吃不喝,我也会因此而很生气,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克洛伊人傻了,就只是让弟弟来罢了,为什么会牵扯出那么一系列问题?
弟弟是玻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