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老爷子惊了,什么时候需要他吩咐这些了?“你没吩咐吗?”
总助一脸惭色:“我给忘了,最近记性不太好。”
毕老爷子:“哎呀!你还不如我这个老头子呢。”
总助:“我这就打电话去,不过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疏漏。”
毕老爷子坐不住了,这是宝贝孙子第一次同意举行生日宴,他得回去亲自坐镇!
毕定白短促呼出口气,幸亏总助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7
卧室门重新打开。
舞台高光处,是一个大型卷饼。
毕定白剥开被子,里面的人脸红一路延续到胸膛。
“走了?”艾少尘真是没眼看一身的狼藉。
“走了。”毕定白在忍笑,“其实你不用盖上,爷爷他们不可能进卧室。”
艾少尘:那得是什么样的心理素质啊!
8
毕定白用被子把东西就势一裹,团成团暂时搁角落去。
艾少尘有点遗憾:“唉,你蛋糕没了。”
上次人体花瓶那么戳总裁性癖,这次生日就想送他个人体盛,可惜搞砸了。
“还有。”毕定白在角落阴影里回身,嗓音哑沉,下面压着翻滚的欲望。
光线里的人,坐在透明花瓣上,不再整齐干净,一脸暧昧不清的红痕,胸腹间是混合了红紫液体的白浊奶油。
像被攀折过的花,像被惊扰过的水。
像他此生收到过的,最好的生日蛋糕。
想吃。
9
纠缠,滑腻。
舌头从奶油中解救出ru尖,把它舔到硬挺。
蛋糕shen • yin着,被插入,被搅烂,被捣碎。
热得像要被烤箱熔化掉。
戳出的洞大开着,合不拢。
汁水横流,一片狼藉。
10
艾少尘全身都被舔遍。
yīn • jīng被涂上奶油,在滑腻中快速套弄。
前列腺被或轻或重的摩擦碾压,让他像蛋糕一般,碰一下,就颤颤巍巍抖得余浪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