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他躺在炎热狭窄的空间,熟稔轻拍小少女纤细的手臂哄睡……
虞妙然现在还是人,这一点他可以很确定,所以他要搞清楚虞妙然的食物。
虞妙然眨着卷翘眼睫,再抬眼看看风长隐。
风长隐安抚性揉了揉她后脑勺,她便乖乖埋头靠在风长隐沉稳跳动的胸膛,闭上眼睛。
是夜,本地大善人独子的婚礼热闹非凡,府内府外大摆宴席,戏台唱了一班又一班,锣鼓声铮铮锵锵不绝……
而新房内,龙凤烛熠熠生辉,地上婚服、玉腰带、肚兜、亵裤……散了一地,喜帐匆忙之只放下半面纱幔。
面色绯红被撩拨难耐的美丽新娘子赤身躺在喜被上,烛火煌煌将曲线齿痕照得明晃晃,放下的半面纱幔则影影绰绰映着古铜色手臂挽起染着红点的雪白膝盖……
“嗯……”仰躺的新娘美眸微阖贝齿紧咬下唇。
“呵……”红色纱幔中新郎官赤着高大身躯,按着白皙的膝盖,低头认真对齐。
红烛摇曳,影影绰绰的高大身影缓缓沉入……
伴随着一声尖锐痛苦声,未放下的半扇纱幔因重重没入的震荡力道从金钩掉落,遮着风光旖旎无边春色。
石破天惊的尖叫声,睡梦中的虞妙然抱着大冰雕,奇怪地望向茫茫海域,浪潮滚滚淹没悬崖象鼻石柱……
好闷热啊……她抬头看看巨大的太阳,就悬在她头顶,发出那么毒辣的光!
她真想用力瞪回去,可惜太刺目,又怂又大胆的小少女只能恹恹抱紧大冰雕。
这可苦了被当做消暑的风长隐,他微微蹙眉,将跨缠上的腿稍稍移开些,她的乱蹭已经隐隐唤醒不该唤醒的。
而一层之隔,隐隐约约的娇娇哭声,夹杂着一两声同样不好受的忍耐安抚。
“可以了表哥动动啊哈……”
木板开始吱吱呀呀,哭声愈发柔媚,渐渐地竟然透着股难以言喻的欢愉。
而睡梦中的虞妙然只觉得那个象鼻石柱浪潮激荡的方向好香好香,她用力嗅着……像是吸收什么食物香气……
现实中,放下的纱幔未曾歇过,娇吟声断断续续,浪言浪语不堪入耳,到了紧要关头,只闻得嗯哈气音的哭喊求饶以及噗噗呲呲的激烈声。
虽然门扉紧掩,候在外边守夜等待传唤的丫鬟却依旧能听到。
快散架仿佛要塌的吱呀吱呀声清楚飘出,两个未经人事的丫鬟对视一眼,脸色通红,纷纷羞涩错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