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三天之内,不,今天,好吧,睡前的晚安吻还是要的,毕竟可以尝一刻钟呢……
没心没肺的虞妙然这么想又开心啦,她心满意足咬破口中青提皮,那甜脆汁水间在口中迸发,垂着小脑袋的小少女笑弯了眼睛,正要松开手中道袍乖乖午休时,后腰忽然被一把揽住。
震惊!
那双苍劲有力的大掌将她提起来,直接放到软塌上。
虞妙然正专心致志咬果肉,视线徒然拔高,她睁着圆滚滚的眼眸,随即眉眼一弯,虽然小师父从小就说他们之间是平等的,但她好喜欢俯视小师父的高度。
双臂挽着风长隐后颈,额头相抵,虞妙然笑眯眯蹭了蹭,“小师父,青提真的好好吃,妙儿想分享给小师父,咬过的只分享小师父。”
“只我一个?”
“嗯嗯!”虞妙然亲昵蹭着风长隐高挺的鼻尖,视线不自由自落到风长隐少一分血色的薄唇,极其漂亮的唇形,她愣怔怔再凑近几分,“小师父……”
林间风在吹,天门山最前途无量高风亮节的年轻修士身姿挺拔衣冠整洁立着,他脖颈正被一双纤细手臂环着。
在热风滚烫中,她齿间张合,风长隐尝到了一点清甜味道,是嚼碎的青提汁液……
风长隐未躲开,他想的是以欲望为食天生懂得如何引诱猎物。
而虞妙然已经尝过花烛之喜……
“小师父……”
汁液慢慢顺着唇缝渗入齿间,一股异常清甜瞬间弥漫舌尖。
“呵小师父……”
风长隐未曾动过,少女娇软入骨的嗓音似乎根本撼动不了那颗坚如磐石意志坚定的道心。
而此刻的虞妙然脑海中浮现出红烛喜帐内两只分得极开的赤足,和一只按着乌发后脑勺的玉手,似推拒又似相邀,啧啧的水声,新娘扬起沾着红花的天鹅颈,哑着声,“哥哥好哥哥啊啊啊哥哥……”
好像很快乐,虞妙然品尝着又冰又香的唇瓣,忽而亲吮着出声,“听说薄唇的男人都很会舔……是不是啊哥哥……”
风长隐猛然推开小少女,他蹙眉问,“虞妙然你在叫谁?”
最近天气异常,虞妙然更爱粘着移动制冷的风长隐,她歪歪小脑袋,“哥哥?”
见风长隐眉头拧起,她璀璨一笑,“当然是情哥哥,我最喜欢的小师父唔……”
热风过竹林,书房内赤足站在软塌上的小少女,腰肢一软倒在软塌上……
“唔小师父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