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划过女人堪称细嫩的脸颊。
内层女仆基本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性,年轻张扬有活力并且长得好看。
餐刀刮过眼睑拉扯感,切过皮肤的痛楚。
“你要是不做。”
被歇斯底里的笼中鸟堵在走廊拐角阴暗处。
说出这话的时候尖锐的餐刀“咚——”一声,重重扎在女人侧脸外的墙壁上。
发出令人窒息的铁器声。
“我就把你干的好事捅出去。”
面容苍白艳丽的银发少年背着光歪着头笑。
他笑起来的时候像是水晶一样剔透,即使想满心歹毒,显露在脸上的也是不掺假的恶。
“要不要我帮你好好回忆下你干了什么好事?”
“你盗窃安格斯的房间里珠宝,在我的卧室里偷偷摸摸到处翻东西盗窃珠宝,衣物,饰品,要是被送到圣都护卫手上”
“你就完了。”
猛地凑到哭的泪眼婆娑的女仆面前。
艾伦那张苍白艳丽的脸像是朵带毒的白玫瑰,微微张开唇瓣红润带着水色。
像是艳丽的毒蛇,盘踞在树上昂起头,滋滋的吐着蛇信子。
“你偷出去的那些东西全部压还回来,你的现在丰厚的工作也得丢。”
“你还得坐牢。”
“你还的回来吗?”
病态疯狂的笼中鸟每说一句,他手中尖锐的刀锋就像是扎在女仆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