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伊轻声道:“没有,师尊是疼他。”
曾几何时沈伊也以己度人的认为姚靖驰不喜欢萧泽,后来他才发现姚靖驰不是不喜欢萧泽。
没人会对不喜欢的徒弟倾囊相授,更别提小时候的萧泽体弱多病,是个十足十的‘销金窟’,生生吃了姚靖驰一座银矿这种话不是说着玩的。
姚靖驰闭眼伸手,摸沈伊的头:“承洲,千百年来我只收了你们两个。也不懂该怎么教徒弟,委屈你们了。”
“……”沈伊道:“不委屈。”
他实在想不通做姚靖驰的弟子有什么委屈的,在他眼里姚靖驰是天下最好的师尊。
没等沈伊掏心掏肺的表忠心,姚靖驰就已经睡过去了。
沈伊掖好被角,又倒杯水放到一旁才回椅子上继续假寐。
……
一夜安稳,直到日上三竿。
酒肆老板娘养的鸡嗓子都快嚎破了,姚靖驰才勉强给了那只大花公鸡一个面子。
他费力的睁开眼,神情恍惚迷茫的盯着床帐,许久后才冒出一个念头——竟被一坛女儿红放倒了,真丢人。
头昏脑胀的起身靠在床柱上,姚靖驰随手拿起柜子上的水一饮而尽,等到身体舒服一点才推开房门。
沈伊正靠在门上盯着外面,听见姚靖驰的脚步声才回头:“师尊,您怎么起这么早,想吃什么?”
姚靖驰有气无力的摆手:“都好。”
沈伊找酒肆老板娘借了厨房,没过多久姚靖驰面前就摆了一碗小米粥和几道小菜。
沈伊摆好碗筷道:“师尊,您现在不宜吃太腻的,锅是我带出来的,您放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