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纸悄无声息的飘出去,落地生根,长出一朵朵娇艳欲滴的兰。
兰花用叶子缠住一只怪物,却在缠住怪物的瞬间肉眼可见的枯萎,不消片刻枯黄一片。
“大煞。”姚婧驰看着被风吹散的枯兰思索道:“大煞之地不兴土木,昭州存在这么多年,要出事早出事了,难不成被人篡了风水?”
忧思无解,姚婧驰干脆合窗吹熄灯烛,枯等半晌,那道身影又出现了。
姚靖驰用最快的速度打开窗,窗前黑影瞬间消散。
早有准备的姚婧驰手疾眼快的抓了一把,结果只抓住一只长相怪异奇特的虫子。
那虫子气急败坏的对他发出了‘嘶嘶’的鸣叫声,趁他不注意咬他一口。
姚婧驰吃痛松手,虫子在他手中脱落,不见踪影。
“啧。”被咬的地方瞬间涨的漆黑,疼痛无比,显然是有剧毒。
姚靖驰按着手腕阻止毒素蔓延:“当真是走了霉运。”
……
第三个月夜。
老妇人封上门窗后,沈伊敲响了姚靖驰房门。
“进。”
推门而入就见姚婧驰一袭黑衣手中摆弄着什么。
沈伊看他这身装束颇为不解:“师尊,你这是?”
姚婧驰收了手上的小玩意儿道:“为师穷啊,打算今晚做贼去偷点东西。”
沈伊看着姚靖驰的黑衣嘴角止不住抽搐:“师尊,您穿的这件暖缎怎么也值个三千两。”
“别贫。”姚婧驰唬道:“我这夜行衣是穿给混在人群中的鬼看的,你怎知谁是鬼?”
说罢姚婧驰伸手推开了窗,天已经黑透了,约摸着该是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