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靖驰道:“什么时候改的?”
萧泽乖乖答道:“师尊教的时候就研究过,因资质愚笨改了好多年。”
姚靖驰:“……”他可真敢说,资质愚笨能擅改禁术?
萧泽看出了姚靖驰的脸色赶忙转移话题:“师尊,好奇怪啊,怨丝这么磨人,那为什么我在师兄身边时就没感觉?”
“你师兄修玄功。”姚靖驰道:“至阳的东西,一个小破怨丝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萧泽暗骂一句:“这不就是欺软怕硬。”
“差不多吧。”姚靖驰收拾好残局准备出门:“你好好歇会在回去。”
“我回去睡也是一样的。”萧泽起身后又问了一遍:“师尊,她真没救了吗。”
“没救了。”姚靖驰疑惑的看着萧泽:“你这么惦记人家,莫不是对人家起了什么心思?”
闻言萧泽下意识摸摸唇瓣,倒是没起不该有的心思,就是有些心疼那位少女罢了。
“啧。”姚靖驰看着萧泽的模样好像懂了,他道:“你思春也没用,她已经消散了。”
闻言萧泽失魂落魄的下了山。
萧泽走后姚靖驰弄了一大桶水,整个人都泡了进去。
深秋时节还是冷的,身体沉入温水中时姚靖驰被烫的有些发懵,就像是冷惯的人忽然沉进一腔热枕里,谁都会受不了,任何人都不能免俗。
泡在水里的手荡出丝丝血迹,那是萧泽的血,姚靖驰抬手盯着看了一会,随后将胳膊贴在额上,水渍顺着脸颊滑落,带着淡淡的腥味。
姚靖驰忽的笑了,自言自语道:“幸好,幸好只用了两年。”
又泡了会后姚靖驰起身,水珠在他身上留不住般径直滑落,他擦干身体扯了件袍子套上。
姚靖驰赤足踩在地上,慢条斯理的绞干发丝,发丝乌黑顺滑,目光沉静内敛,指尖如笋,腕似白藕,整个人看起来确实和之前不太一样。
他撇了一眼镜子中映出的自己,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转身换上一身月白锦袍直奔竹雍阁。
两年前他给楚言留下云烨画像,并叮嘱他留意世间各处寻找云烨的踪迹,如今也不知找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