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屹修为又精进了。”沈伊摸着他的头道:“估计午时就能到,听话,明日陪你赖床。”
“又唬我,哪来的明日?”慕柏将沈伊按到床上,拿起托盘上刚配的草药膏涂在他腰上,边涂边按:“每次他来你都要去陪他,白天打架晚上喝酒,一连好几日。你说他也打不过你,还总找你干嘛?他图什么?”
图做手下败将吗?
“他寂寞。”沈伊趴在软枕上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慕柏的伺候:“能打的过他的同辈没几个,他没对手,不然也不万里迢迢的来流华。”
“他寂寞,我更寂寞。”慕柏专注的盯着沈伊腰,昨夜太疯了,就连腿上都遍布痕迹……
“怀安?”沈伊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唤了一声。
“啊。”慕柏避开后又继续按了起来:“酸吗?”
“不酸。”沈伊见慕柏没说再来一次,就很给面子的没问。
待会还要见江策,不能让江策等,不然以江策的性子该直接杀上清音阁了。
草药吸收后慕柏用温水绞了帕子将沈伊的腰擦干净,随后取出里衣抖开:“以后我日日为都小刺猬宽衣。”
“行啊。”沈伊一时有些失笑,他怎么就成小刺猬了?
这衣更的也不消停,一身方便打斗的衣物被慕柏活脱脱穿了半个时辰,什么亲一下才系一根衣带,抱一下才给穿下一件。
迫腻歪到有弟子通禀,慕柏才依依不舍的放沈伊走了。
江策和沈伊聊了会门派之事后就去武场了,刚到武场就看见了抱臂倚着柱子的慕柏。
“师兄,江掌门。”慕柏笑的单纯无害。
“柏儿?”江策看着慕柏明显一怔,从前自己和沈伊切磋慕柏是从不旁观的:“你怎么来了,该去剑庐选剑了吧?”
“江掌门,我不修剑道了。”慕柏回以笑容:“今日偷闲,想来看看你和师兄。”
“不修了?”江策很是惊讶,慕柏当年测试灵根的时候他是在场的,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怎么说不修就不修了?
沈伊微微偏头,心中又是一阵愧疚。
“修剑太苦,我吃不得那个苦。”慕柏笑道:“不说这个,江掌门介意我观战吗?”
“当然不介意。”江策看着慕柏这副不成材的样子很想规劝几句,可委实没什么立场。
二人切磋时慕柏站在台下,手中拿着一个圆盘,不停的算着什么。
这个怪异的举动让江策有些分心,他叫停沈伊:“承洲,你师弟算什么呢?”
“别废话,要战便战。”沈伊说完便向江策攻去,一点都没给他还手的余地。
这一举动彻底挑起江策的好胜心,二人越打越狠,像是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