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伊笑而不语。
“你知不知道男人若是吃不到家里的,就会偷外面的。”慕柏暧昧的捏着沈伊腰身:“以后日日都来好不好?”
“行行,日日都来,我真是怕了你了。”沈伊移开那只乱摸的爪子,顺着慕柏的身体摸到那几根丝线:“这线怎么回事?”
“不太清楚。”慕柏得了便宜,语气都不苦闷了:“半个时辰多一根,一扯心口处就绞痛,我痛就算了,鹰兄貌似也不好过。”
还未等沈伊开口,远处便传来一声口哨。
池听见这声竟不管不顾的飞起,丝线拉紧,扯得慕柏脸色苍白,又不好当着沈伊面呼痛,只好咬着唇瓣忍着。
沈伊扯住丝线将池拖回来,可池不配合,依旧死命的扑着翅膀,大有玉石俱焚的意味。
“它这是……”慕柏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痛出来的冷汗:“怎么突然这么狂躁?”
沈伊忽的想起百里清川,那个身上气息无比熟悉的少年:“它主人来了。”
“什么?”慕柏如遭一棒:“它有主人?”
“应该是东陵太子的鹰。”沈伊伸手,给清音阁设了一道隔绝声响的结界:“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将你们分开。”
“东陵太子的?”慕柏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慕家在东陵为官,他大哥刚中探花,自己以下犯上把太子的鹰弄来了,万一连累到慕家……
沈伊好像看透了慕柏的想法:“上修界有规矩,你既入了流华就与慕家没关系了,所作所为连累不到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