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做他就感知不到归墟的情况,万一出了什么动荡里面的东西跑出来怎么办?
冥冥中姚靖驰甚至觉得,这种苦是自己该受的,凌烨能受万年,区区几十年自己难道受不住吗?
“身体过于敏感?”怪不得每次轻轻一磨姚靖驰就要哭,百里清川小心翼翼道:“那会痛吗?”
那个地方本就不是做那种事的,他一定很痛。
姚靖驰笑,怎么可能不痛,开拓时还是很痛的,可痛意过后便是彻头彻尾的空白。这种自虐般的欢愉,像个逃不开又出不去的魔窟。
他想,他是愿意跪倒在这人脚边,乞求这样的对待,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无论身体还是心灵。
“不痛的。”姚靖驰声音空荡荡的:“这档子事历来都是欢愉缠身。”
百里清川将信将疑。
“泽珩。”姚靖驰伸手环上百里清川的脖子,跳起来双腿环住了百里清川的腰:“我的屋子被岁岁占了,今晚收留我?我没银子,卖身来抵可好?”
“好。”
……
又过几日,镇远候平叛回京,李巡抚和一干官宣尽数落马,该诛九族的诛九族,该流放的流放。
百里清川远远看着言檀道:“岁岁倒是厉害,把言檀变的和我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