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姚靖驰委顿在他怀里拽着他的发尾,问着他听来的流言蜚语:“听说,你要纳元六小姐为妾?”
“嗯……”百里清川已经快睡熟了,哪里顾得上姚靖驰在说什么。
‘咣’一声巨响,百里清川裹着被子被踹到了床下,他头昏脑胀的起身,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景琛,为何踹我?”
姚靖驰翘着二郎腿盯着百里清川:“我这容不下殿下这尊大佛。”
“怎么生气了?”百里清川将他踩在地上的脚团进怀里:“我最近可没惹你。”
“你都要纳妾了。”姚靖驰足尖用力轻碾那物,想逼迫百里清川说些什么。
“纳妾?”百里清川被他弄的一阵心猿意马:“我什么时候说要纳妾了?”
他要纳妾他自己怎么不知道?再说有姚靖驰在他怎么可能去纳妾?
“你不是要纳元六小姐为妾吗?”姚靖驰顺势松了脚,弯腰在床下的柜子里抽出一个搓衣板。
与多年未用的搓衣板‘啪嗒’一声落地。
看着那个搓衣板,一些儿时不好的回忆涌上百里清川的脑海。
他小时候字丑,姚靖驰又只教他琴棋书画,因此每每看见狗爬的字都唉声叹气。
后来姚靖驰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专门请能工巧匠打了一个搓衣板,还说身为太子身份尊贵不能随便跪,但是能站。
“谁和你说的?”百里清川权当没看见搓衣板,伸手将姚靖驰的双足捧回塌上,又起身抖落被子上的灰尘:“你看我像我吃熊心豹子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