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茹像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挣扎起来,铃声更大了。
她心里坚信百里清川会护着她,毕竟那会百里清川那会夸她今日穿的娇艳。
百里清川别过头去,低声道:“儿臣见六小姐的项圈像是歆儿的陪嫁之物,想看清所以凑的近了点。六小姐一个闺阁女子,估计也是怕离儿臣太近惹出什么闲言碎语。”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盯着元茹脖子上的项圈,一片混乱中谁都没注意到姚靖驰的眼神。
闻言元茹跌倒在地,握着自己手腕上的银铃一副失魂模样,怎么回事?百里清川为何没向着她?
娘亲给的宝贝难道不管用了吗?
百里清川这么一告状,宣德帝的脸更黑了,他将目光转向元茹的脖子,那里不光有项圈还有白花花的软肉,勒的快要跳出来了。
“还等什么呢。”宣德帝道:“拖出去。”
元茹纵使百般不情愿也被拖出去了,一干人也闹哄哄的离开了东宫。元歆和百里清川聊了一会,等到元茹的刑罚结束才将她带回候府。
黄昏,百里清川以休息为由支走众人才得以喘息,装病也累,左一个太医右一个太监的来回应付。
他快步下床在衣柜拿出了一套平日里穿的衣物,刚准备给自己套上,就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百里清川放下衣物,回眸一笑:“去找你。”
姚靖驰正坐没坐相的倚在塌上,手中玩着一串银铃。
不过那银铃是个哑的,任凭姚靖驰如何磋磨都不响。
“景琛。”百里清川快步上前,与他十指交握。
姚靖驰一时不察没握住,银铃掉到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像是强弩之末的嘶鸣。
百里清川的头顿时如遭重击,痛的他栽倒在塌上,不住的发抖冒着虚汗,唇瓣都咬出了血。
姚靖驰一脚踩住银铃,银铃顿时哑了,他捡起银铃将它收起来才过去抱住百里清川,不住的抚着他的身体。
细微的声响传来,百里清川还在挣扎,姚靖驰死死的箍着他,心痛道:“忍一忍,泽珩,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