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百里清川转头盯着元明,盯得他一阵发毛,在元明即将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百里清川道:“本宫来带。”
将领都有带兵极限,超过这个极限每多一万人,那就是多一万个麻烦。
可百里清川怎么都想不到这个元明竟如此不济事,再不济他也是镇远侯的庶子,怎会区区四万兵都带不了?
就算带不了也能趁此机会好好磨练磨练,出事兵败上面还有他这个太子担着呢。
果然应了他之前想的那句话,镇远侯也就嫡子和嫡女行,别的简直就是耗子下崽子。
暴雪停了,后方官路通的差不多,见池还没回来,百里清川给京中连发三道八百里加急,外加两封家书。
晚间,士兵来通传百里清川为镇远侯送行,他这才起身去了城门。灵帆高悬,呜咽不止,有自发为镇远侯送行的百姓,也有跟镇远侯一起吃苦打仗的兵。
百里清川盯着那口薄棺也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但他不能。
直至那抹白帆融入夜色,百里清川才转身回书房继续处理军务。
虽说全军上下各司其职,但主帅要知道如何行军,如何分粮,如何保障后勤,如何填补空缺。
他学的一直都是治国理政,从未学过带兵打仗,镇远侯虽已着手教他,但镇远侯走的太急,还有许多没教的。
但管人这种事情大都是千篇一律,因此百里清川很快就掌握要领。
当务之急是要快速缕清军中任职之人的关系,更何况青城城墙还没修好,派谁修葺,以什么方式修葺也需要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