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靖驰的声音提高了两个度,对着他笑:“我的陛下剑锋所指便是民心所向,所到之处将会无不臣服。”
“你倒是会哄我。”百里清川对他伸手:“既然如此,你就安安心心留在我身边,陪我见证那一天的到来。”
“好。”姚靖驰回握住他,我陪着你,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累极了的百里清川走几步就得停下来歇一会,姚靖驰见状直接将他抱回军营。
经历过姚靖驰这档子事后百里清川也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他直接将头埋在姚靖驰怀中,穿着金甲沉沉睡去。
……
在战场上退下来的百里清川睡了足足一天一夜,他这一睡不要紧,倒把别人吓了个半死。
军医几乎是长到他的营帐里了。
“国师大人。”军医恭敬道:“陛下无事,只是过于劳累,睡够了就会醒。”
“多谢。”
“没什么事儿老臣就先告退。”
“您慢走。”
军医走后姚靖驰握住百里清川的手,那双手有许多茧子,姚靖驰心想:这些茧子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
他拿着软帕细心的帮百里清川擦拭面颊,擦净后便坐在他的身侧拿起了一堆文书批阅起来。
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从初春打到冬日,一路给百里清川留下鲜血和毁于一旦的家园。
最后他们赢了,失去的河山被尽数收复。
班师回朝当晚百里清川拎着荆条直奔太后寝宫,没进门就掀开衣袍直直跪在门口的石砖上。
得到通报的太后在殿中走出来,看着自己儿子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百里清川是她生的,她怎能不了解自己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