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珩。”姚靖驰伸手拉住他:“真的要打?”
“要打,我说了,什么都能由着你,这事不行。”
“你有非打不可的理由吗?”姚靖驰心里并不想让百里清川打仗,生灵涂炭不说,还有损社稷。
更何况这些年百里清川为了变法善用酷吏,虽说百姓念他好,可说到底他死后的史书是由文官来修。
他对百姓好,却对官不好,这种事全看史官怎么记,一不小心就会变成穷兵黩武。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行。”百里清川很想告诉姚靖驰因为他怨,他恨。
还记得头两年到处都在议论姚靖驰的事儿,那些人的声音太烦了,烦到让他羽翼丰满后当庭诛杀新科状元,烦到让他张贴皇榜强行给东陵百姓封口。
能探听到百里清川心声的姚靖驰微微一怔,这么多年他竟没在百里清川心里听到过这些。
“泽珩。”姚靖驰扯出一个笑容一把将百里清川扑倒,跨坐到他腰上:“除了枣酥还有别的吗?”
“还想吃什么?”
“云片糕、菱粉糕、马蹄酥。”姚靖驰认真想想:“暂时就这么多。”
百里清川笑骂:“去你的,想累死我?”
“那就让御厨做吧。”姚靖驰的手指不老实的划过龙袍:“我委屈委屈吃陛下好了。”
“等等。”百里清川扼住姚靖驰的手腕:“你还没说为什么让岁岁为难我呢。”
“你不是嫌他太粘人了吗?”姚靖驰边勾朝服上的金龙边道:“把他送走就不黏人了。”
“战场上刀剑无眼。”百里清川和姚靖驰打着商量:“军营里都是男人,他多不方便。”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方便的。”姚靖驰顺势勾开他的腰带:“还刀剑无眼,就那身铜皮铁骨谁能伤的了他?”
“那也不行,咱儿子虽然劲大,但是傻,容易被拐走。”
“父皇……”小太岁不知何时来了,正扒着门板哀怨看他们:“我不傻。”
百里清川像看鬼似的看他,这孩子开门没声的吗?
被小太岁当场抓包的姚靖驰反应更快,他立马系上百里清川的腰带,做贼心虚似的在他身上下来:“岁岁怎么来了?”
“娘亲。”小太岁依旧在门外扒着门板,十分懂事地说:“你别欺负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