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将那些官员想简单了。”百里清川叹道:“要不将科举改为一年一考好了。”
“那不如改成五年一考。”姚靖驰替他捏着肩膀:“在考一次就好了。”
一年一考科举会导致官员太多,况且没考上的依旧考不上,此举更是给世家机会。
“我也想重新考。”百里清川靠在凳子上闭眼道:“但有些难。”
重考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定下的事儿?不光要重新出题,还要重新组织官员,张贴皇榜,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没有理由重新考。
姚靖驰替百里清川想出一个理由:“农工和寒门不似世家大族有马车可乘,他们想进京赶考只能靠走的,一来一回赶不上科举的比比皆是,您给那些没到京城的人一个机会,百姓都会说您皇恩浩荡,至于第一次科考名录,让存放它的地方失ban个火就好了。”
百里清川瞬间睁眼,目光灼灼的盯着姚靖驰,他刚刚怎么就没想到呢?
姚靖驰还在说:“而且题目要改,世家大族的孩子和寒门基本从小读书,学的自然多一些,那题目就该难一些。至于农工,您单独为他们出个题目,只要他们能答个差不离,咱们在京城圈出一个书院找人教他们读书也不是不行。衣食起居咱们供着,他们家里那边也别亏着,朝廷就先给些俸禄,让他们好好读个两三年。到时候像话的入朝参政,不像话直接送回去务农,隔五年才能重考。”
百里清川登基不过几年,律法也才变革几年,更别提层层下放也需时日,况且这是东陵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举国赶考,上次没几个农工来。
姚靖驰懂百里清川,他知道百里清川是想让朝堂上多几个寒门和农工,以便于激励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