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又橙嗷了一声,但还是不解:“不卖那你给我看这么多表干嘛?”
“……”
梁又橙:“我知道了,你是想炫富吗?”
“……”
裴峙解下自己手上正戴着的表,没好气地丢进抽屉里,问:
“这么多表,你喜欢哪几只?”
虽然不知道裴峙什么意思,但梁又橙还是照做。她毫不手软,把最热门和最难买的几只表都一网打尽。
裴峙不置可否,淡淡道:“那你估个价。”
梁又橙啊了一声,终于反应过来:“你是要卖这几只吗?这有好几只都绝版了,有价无市的。”
裴峙蹲下身子,随意看了眼手表:“你现在趁我改变心意之前赶紧给价还可以。”
“那我还有喜欢的!”梁又橙得寸进尺又赶紧拿了几只表。
裴峙:“……”
梁又橙把表一一放进丝绒表盒收好,从背包里拿出白手套和放大镜鉴定。
其实裴峙的表都保存得很好,根本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但梁又橙为了表现专业性,还是在仔细做样子。
过了一会儿,她拿起一只表:“这只江诗丹顿,虽然是顶配,但……”她心虚地停顿了下,指着表链那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划痕,“但外观有一些磨损,表芯声音也不太清脆,这样吧,我给您……这个数。”
梁又橙比了个耶。
裴峙一愣:“多少?”
“两……两百万。”
男人摸着自己那块表,皮笑肉不笑:“再加五十呗。”
梁又橙舔舔嘴唇,装作退让:“两百五十万,也行。”
裴峙微笑,坐在地板上,和梁又橙平视。
“梁又橙。”他陡然靠近她。
梁又橙正在脱白手套,男人俊美的脸庞在她瞳孔里蓦然放大。
心脏突然漏了一拍。
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雪杉香,甚至连他的吐息都清晰可闻。
“干……干嘛?”梁又橙屏气凝神说。
“看看我。”
?
虽然这要求有够无理,但梁又橙还是照做了。
眼睛白嫖帅哥,不嫖白不嫖。
“看……看了。”
裴峙:“我长得特像二百五是吧?”
“……”
梁又橙咳嗽两声,迅速从地板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