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老娘闲得无聊时候的消遣工具,结果他妈长相长残就算了,床上还要老娘给你服务。说我们又又勾引你?”田书宜说着就从自己包包里拿出补妆的小镜子,往李亮头上砸。
“拿个镜子照照自己吧,shǎ • bī!!!”
李亮被砸得眼冒金星,田书宜还不解气,拿出手机就要报警,要告李亮性骚扰。
李亮捂着脸立刻狼狈地跑了。
此刻博物馆大厅这儿已经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游客了,梁又橙找人帮她代了最后一个小时的班,带着田书宜去了地下一层的咖啡厅。
两人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田书宜喝着一杯拿铁,嘴里还骂骂咧咧道:
“喂,梁又橙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会相信李亮的话?”
梁又橙一噎,哄着她道,“好啦,是我错了,对不起。”
田书宜咬着吸管,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开始骂街——
“shǎ • bī,李亮这个shǎ • bī,傻……呜呜呜呜。”她捏着吸管开始颤抖,渐渐泣不成声,“呜呜呜呜呜呜,他怎么这么对我……我对他那么好……”
一直以来,田书宜对李亮都抱有一种鸵鸟心态,只要没有亲眼看到,那么她就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男人嘛,爱玩是天性,在外面有多少个都没关系,不过都是露水情缘罢了,都是外面的妖艳贱货太过放荡,他最爱的还是我。
田书宜一向是这么麻痹自己的。
生在富贵人家,田书宜自己父母就是这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