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一个间隙,梁又橙终于找到解释的机会:“我没有……我们那是对台词。”
“你是,他就不一定了。”裴峙笑了笑,“你听听柳裕桐刚才的话,我没当着他的面吻你,已经是很讲公德了。我和我自己的女朋友上床,难道还要看他的脸色吗?”
梁又橙身上这件天青色旗袍是新制的,袖子口裁得很紧,裴峙试了会儿,突然又想起很久以前他参加朱居昌寿宴的时候,郭俊杰带着梁又橙参加,穿的也是一身标致又漂亮的旗袍。
思绪再往前拉一点。
裴峙、裴律师、裴顾问……除此之外,她好像也没叫过他任何别的名字。
裴峙丢掉理智,心里的欲念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他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强硬,命令道——
“再再,只穿给我一个人看。”
“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
噼里啪啦,圆润的珠玉扣子落了一地,给这个只有喘息声的房间,添了第二种音色。
第三种,
是裂帛声。
梁又橙着了急:“裴峙!这旗袍是定做的,度假村那边还要——”
“——就是要给他看的!”裴峙的眼尾有些红,“不是问我们有什么事吗?好奇心那么重的话,我不介意让他通过这件旗袍推测出我们做过什么。”
梁又橙脸上全是酡红,挣扎着说:“可柳裕桐他,”
“——梁再再!”裴峙打断,吻上她的唇。
他皱着眉,真是……最后一点点耐心也没了——
“别告诉我等下你快到的时候,也还要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
羊皮沙发上陷落了一块。
他们也在陷落。
镜子在目睹一切。
梁又橙被裴峙支着透过镜子目睹他们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