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这个,梁又橙呛了呛,她面也不吃了,捏着筷子:“现在知道赔我了,昨天……”她略过什么,“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
裴峙稀松平常:“昨天我在你耳旁不过说了几句,你就受不了。我们昨天有多激烈,你看看那旗袍成什么样子了,我总不可能真的叫你难做人。”
“……”梁又橙在今天对裴峙又有了新的理解。
他为什么可以毫不害臊地说这种话啊!!!
“不过还有一件事。”男人的表情严肃了点,“徐氏集团下个月会办一个庆祝集团成立百年的纪念会,你知道的,这种级别的年会基本上都要带女伴,你能陪我吗?”
梁又橙望着他:“一定要去吗?”
“……”裴峙眼里闪过一丝阴翳,“当然不是,女伴不是强制要求,我一个人也不是——”
“我说的是你。”梁又橙跑到裴峙身边,“你一定要去吗?”
裴峙当徐氏集团的顾问,有多半原因是看在朱居昌的面子,徐家是有头有脸在整个南方都排得上号的望族,在望夏更是地头蛇。朱居昌一辈子虽说功成名就,但也能称得上一句晚景凄凉,裴峙不想因为自己和徐家的纠葛,牵连自己恩人。
裴峙将梁又橙抱到自己腿上,点了点头。
梁又橙哄他:“我陪你去的话,是不是就没那么怕了,裴峙小朋友?”
“……”裴峙一愣。
想起自己的身世,想起梁又橙对自己隐瞒的那些过往,他不太餍足地抱她更紧了点,顺着她的话道:“是啊,有再再在,我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