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我就不信你心里没有那个疙瘩,只要有,你和裴峙就永远不可能幸福。”
梁又橙毫无反应。
她把沈韵的话只当成一种情绪发泄,她连开棺即死的诅咒都不信,还会在乎这个?
等到沈韵所有的断言都结束,再无可说,梁又橙才抬起眼皮,从纸盒里抽出一张餐巾纸递给她:
“擦泪还是擦你套裙上的粉底液,随你。”
“反正,”梁又橙那双小鹿眼就这么平静看着她,无恨亦无任何情绪,“我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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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活动开始还有十五分钟,博物馆b1层的大厅前,已经坐满了参加此次活动的游客。
幕布后面,柳裕桐和梁又橙坐在一方矮凳上,作着上台前的最后准备。
郭姐正在检查布景,后面的评弹老师在调试着琵琶弦,所有人都紧张着神经,只有梁又橙一个人出了神。
梁又橙看着手卡,似乎所有的嘈杂喧嚣都不存在,思绪又开始飘远。
梁匡坠楼的那个冬天。
梁匡抢救那段时间,沈韵后来又来过医院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