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当时的事情,梁又橙终于渐渐明白裴峙为何现在这副态度了。
她凑近,看着他的眼睛问:“你知道啦?”
裴峙扭过头,并不愿意承认他其实早就知道这件事,嘴硬道:“刚才你去上洗手间,我去问萌姐,她告诉我的。”
“哎呀,”他们面对这面,梁又橙就这么在裴峙身上坐了坐,“那都是封建迷信。”
裴峙掷地有声:“可我没法不信!”
“……”
很长的沉默。
梁又橙是分腿跪坐在裴峙身上的,她的手还依旧圈在他脖子上。她想了会儿,又在他唇上亲了亲。
“你看,我还是好好的呀。”
“所以,你是因为我撒谎骗你所以骗你生气对不对?”
“我以后不会再骗你了,山寺哥哥不生气了好不好?”她很快又说。
她后来开始吻他,咬他的耳朵。
那是裴峙第一次听她主动说那种露骨的话。
不婉转,足够刺激他,并且其实是她从他这儿学会的。
——他总在她将到未到的时刻半是引诱半是逼迫叫她说给他听的话。
裴峙自控力快要突破极限,被她吻得甚至想去冲个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