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声寺香火旺盛,每日来参拜许愿的人络绎不绝,但许愿树就那么几棵,空间也有限。于是寺院每次都会安排人专门清理,然后统一运到后山上储存。
“清理可以,你要是想让我跟你一起把这些东西运到后山,想都别想。”梁又橙警告道。
“你想什么呢,我也不愿意运的好吧,师傅他们会运的。”田书宜搬着梯子,“后山谁愿意爬啊!”
虽说是田书宜要做义工,但到了许愿树那儿,她恐高,说什么都不敢爬上去。
没法只能梁又橙上去,田书宜就负责在下面整理。
榕树上密密麻麻系满了红色丝绦和许愿牌,梁又橙拿了把剪刀,开始整理起来。
“你说,咱们能找到当初咱们过来许愿的许愿牌吗?”田书宜仰着头问。
梁又橙现在是看见田书宜就来气,她看向漫无边际的许愿牌翻白眼:“我找个屁。”
田书宜扁扁嘴,其实主要工作都是梁又橙在做,她抱着竹筐,收好许愿牌之后就开始到处乱看。
她的眼光飘到后上,支着下巴问道:“你说,什么人才会去后山啊?”
许愿牌又厚又密,梁又橙将将剪完一枝,已经累得喘气,她看了一眼通往后山那条蜿蜒陡峭的道路,没好气道:“我要累死了,反正我这辈子不会去。”
田书宜看着她,想起什么,突然问道:“你说,裴峙会去吗?”
“他?”梁又橙莫名其妙,“他去后山干嘛?”
“那我怎么知道!”田书宜思忖着,说,“哎,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去上你们博物那个古墓项目之后,我带你来寒声寺收惊这件事吧。”
想起那天没睡几个小时就被拉起来,梁又橙就无语:“怎么不记得,你冲进阁楼要给我换衣服,直接把我睡衣衣服扒了,还扯掉一排扣子,我都没叫你赔呢。”
“……”田书宜扯了扯嘴角,“我那天看见在寒声寺看见裴峙了。”
梁又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