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卓笑了笑，跟着站起，有样学样，“你也是我见过最难追的人。”
其他女人，他甚至都不用追，已经主动投身。
乔尽欢懒得搭理他，往外走。
警察局位于繁华街上，一出去，便是人间烟火气息，各种小摊，卖用的，卖吃的，滋滋滋的冒烟，各种香味，各种吆喝声，最抚凡人心。
乔尽欢双手插在口袋里，走进人海，“请你吃宵夜。”
顾斯卓第一次逛海市的夜街，这里的生活与他冷冰冰的办公日常，天壤之别。
见乔尽欢冷冷酷酷的朝前走，他伸手，揪住她衣袖。
乔尽欢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顾斯卓伸出右手，“牵我。”
“……”乔尽欢真想给他白眼，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动不动跟条狗狗似的，但没有扫他的兴，一只手从口袋里抽出，握住他那只大手，酷酷道，“跟紧了。”
乔尽欢其实没什么胃口，但惦记他有胃病，才说请他吃宵夜。
两人都喜清淡，于是去到一档粥摊前，小菜三块五块一份，白粥免费。
吃完，乔尽欢结账。
顾斯卓看着她扫码，倒是头一次吃女人请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