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下，摄影师跟着乔尽欢一块摆动。
张正看着，眼里的，欣赏，越发加重。
他可以预知，这个视频一出，肯定又要大火。
四分半钟的时间很快过去，舞毕，乔尽欢下山，“怎么样。”
张正呵呵笑，“你的舞蹈肯定是没问题的，就是不知道他的拍摄有没有跟上。”
“跟上了跟上了。”摄影师尴尬的笑。
上次他看乔尽欢跳舞看呆而忘记运镜的事，他们到现在还拿来开涮。
“那你先看一遍效果，尽欢，来，休息下。”张正在小山坡坐下。
乔尽欢也不讲究，抱起裙摆，跟着坐下。
“你最近为什么没回舞团。”张正问。
乔尽欢愣了愣，没想到张正心这么细，这都知道，她笑了笑，“被赶出来了呗。”
“我不信。”张正说，“如果我有你这么一个徒弟，我一定会牢牢抓住，你确定你师父说的不是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