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卓注意到,问,“你笑什么。”
佣人瞬间哆嗦起来,“顾大少,我,我……”
“别紧张,我就问问。”顾斯卓难得脸色缓和。
佣人见顾大少并非真的生气,放开胆子,“我只是觉得,平常乔小姐看起来凶巴巴,看似您对她言听计从,但其实……”
是您狠狠拿捏住了她。
不过,佣人不敢说这句话,从顾斯卓对乔尽欢的呵护与宠爱来看,说他拿捏她,不是让他开心的话。
无能的男人才会把拿捏住女人视为荣耀。
顾斯卓笑了笑。
他可不敢拿捏乔尽欢。
“每晚给她炖牛奶燕窝,让她喝了再睡,她要是不喝,你就说我会扣你工资。”顾斯卓放下餐巾纸,站起。
“是,顾大少。”佣人垂头,听令。
乔尽欢打车赶到歌剧院。
还没进去,就听到哭啼声从练舞厅里传出。
她认得出这把声音,是颜笑笑的朋友,乔珊珊擅自把舞团的人分成两派,支持自已的为一派,支持她的,又为一派。
而那些支持她的人,就是乔珊珊要整的对象。
颜笑笑本来抱着哭哭啼啼的朋友,看见乔尽欢来了,像看见救星,“尽欢师姐,她太过份了,今天一来就把我们全部踢出《青山常绿》,换她的人进去。”
乔尽欢知道,本来这事轮不到乔珊珊一言堂,但偏偏,乔珊珊手上有杨世萍给的钥匙。
这钥匙跟着杨世萍几十年,已经潜移默化成为舞团的代表,加上杨世萍在舞蹈界德高望重,使得钥匙颇有尚方宝剑的意味,见剑如见人。
乔珊珊转着手里的钥匙,“尽欢,你确定要淌这浑水?”
一句话,说得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