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陌生,她看着周溪。
苏馥瑶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在心底问自己。
闲云野鹤,向梦敢逐
我们从江浔的视角,在看一遍苏馥瑶吧。
高中时期的苏馥瑶,齐肩的短发清纯小可人,是某个少年的白月光的长相,骄傲如竹柏。
“你好,我是馥瑶!”
她伸出手招呼,笑容礼貌。
操场上衣裙嘈杂,大伙穿着傻气的军训服,坐到绿色假草地上,她们恰好并排,主动的是苏馥瑶。
她拉着她起身去买冰汽水,溜到男生堆里,然后回来的时候满脸春风,嘟囔着“武傻子!”
说起来可能很难相信,韦君武留给她的第一映像极好。
开学第一课,那个时候很多人都会驼背的,尤其是男生,手机一族的养成,但韦君武腰背直直的,像个军人,步履矫健的走上讲台自我介绍,不提及家事只说自己。
他扭过身,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是好看的板书。
而苏馥瑶走上去,在韦君武名字旁边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冲着台下的男孩嘴角扬了扬,轻轻跳下了讲台,回到座位。
她的板书不比他的差。
她记得当时韦君武的运动会千米跑跑了第一名,苏馥瑶抱着的那一束向日葵站在终点,少年人的汗水在鬓角,少女不在乎似的丢上雪白的毛巾帮忙擦拭,递上花束像只小猫一样夸着“不错嘛!”
和递到嘴边的温水。
“瑶瑶,冰水!”
“运动完不可以!”
少女撇过头,噘嘴。
韦君武玩弄着怀里的葵花,抬头看了看太阳,伸手揉乱她的短发依旧喘着粗气却也开着玩笑“回去给你炒来吃?”
少女也不服气的会问“财阀破产了?瓜子都给我买不起了?”
他们永远爱着对方。
以比爱人更持久的关系。
韦君武乘飞机飞往国外的时候,机场里苏馥瑶猩红的眼眶和夺眶的眼泪,她不是个爱哭鬼。
“有事打电话,我马上回来,以最快的速度。”
韦君武余光瞥向一旁的江浔,紧紧拥抱了泣不成声的女孩。
“瑶瑶不哭了,好吗?”
男孩伸手抹掉女孩眼角的泪,拿手拉起她的嘴角“笑一个,我喜欢看你笑看你骄傲。”
他要她做回那个骄傲的苏馥瑶。
于是她用剩下的假期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抛之脑后的高景源和书桌上舒婷诗选。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