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拦在他面前的青虞,还愣了一阵,随即才笑着道:“我当是哪棵花草成精了,原来是你呀。”
酒精似乎让他打开了话匣子,他甩了甩拂尘,一道灵力便冲着青虞而去。
然后他放下拂尘,瘫倒在座椅上,说:“我见你如今灵力充沛,想必距离再次化形也不久了吧。应淮那小子担心你化形出什么岔子,还特意将你托付给我,谁知他还没走你便要化形了。”
青虞听着老君断断续续地说着,胸中一阵酸楚。
不管是以前的应淮还是现在的应淮,总是最先考虑到他人,将自己放在最后。
青虞感受到自己情绪的低落,她哑声问道:“应淮什么时候走?”
太上老君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颤颤巍巍地向袖袋里伸手掏药,“明日一早。”
青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渐渐有了感觉的四肢,还好,还能赶得上。
至少在他下凡之前,得让他记住她的样子。
太上老君晕晕乎乎,手里一抖,从袖袋中散落好些丹药瓶。
他佝偻着身子,一边捡药一边说:“应淮这一去,少说也是几个月,这期间你便安心待在我这里……”
这时,他的指尖碰到了一个白玉瓶,太上老君想起,那是他当初用青虞枝干的碎末炼制的紫灵丹,可助人增长百年修为。
他迅速捡起装回自己的袖袋,又从一个蓝色丹药瓶里倒出一粒吞了下去。
太上老君的酒醒了大半,他转眼看向青虞,说:“你若是有什么……”困难直接跟我说。
一句话卡在了喉咙里,太上老君看着门边的妙龄女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是青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