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有说完,眼睛睁着停止了呼吸。
路向南拼命的摇晃米粒,哭着喊着叫妈都再也没有回应。
米粒去的突然,或许是早就病入膏肓,只是没有等到路向南的回来一直吊着命,如今见了路向南,交代好了路向南接下来的生活,估计也没什么牵挂了。
她最后嘴里的那一句对不起,到底是不知道和谁说的了。
后事办的挺快。
这么多年米粒在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朋友,邻里邻居的相处的都不是很好,所以一切都从简。
十天后路向北和林棋回到了学校。
路向北倒不能真的忍心不管路向南了,毕竟路向南这段时间态度不错,哥哥哥哥的叫得也甜,路向北说让路向南好好考试,怎么样都供他读书,只是有一个条件,一定要学好。
如果性子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以后就不要往来了。
路向南赶紧答应了,说自己一定好好的听话,路向北临走时还给他买了个手机,意思是以后可以随时联系了。
这段时间fēng • bō不断,时隔半个多月林棋总算是回归了课堂,但他却没有多少听课的心思,这几天没什么机会联系,陈升和凌晨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旁边没有坐着这两个人,总觉得教室里空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