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会儿，凌晨睡着了。
慕飞伸手，小心翼翼的给凌晨擦了擦眼泪，放在脸上的手却舍不得松开了，他无数次想这样触碰凌晨，无数次想象过凌晨会扑在他的怀里。
他舍不得，哪怕这一分一秒的时间都是谎言，他舍不得。
捧着凌晨的脸，下颌抵在凌晨的额头，悄悄往下移动，拼命地藏住呼吸，游离到凌晨的唇边，只要在往下一点点，就可以碰到凌晨的唇瓣。
强烈的yu望侵蚀着慕飞，可他还是保持理智的将自己的头移开，
深呼吸一口，重重的喝下了一口红酒。
凌晨道：“你不觉得脏吗？”
……
慕飞的酒杯在手里差点被捏破了，他以为凌晨睡着了，万万没想到自己那点儿心思会被抓包，低头对上凌晨的视线，道：“对，对不起…”
凌晨深吸了一口气，眨着眼睛从慕飞的怀里出来，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慕飞有些尴尬。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送到嘴边的时候被凌晨给拦住，道：“慕飞，我喝多了，头疼。”
慕飞道：“头疼？那我送你回去，给你买点药。”
凌晨摇了摇头，道：“我不吃药。”
慕飞道：“再买点儿糖，不苦的，你要是不愿意吃，我给你煮醒酒汤。”
凌晨轻轻一笑，道：“你会做？”
慕飞道：“应该不难，我打电话问路向北。”
凌晨似乎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慕飞，那双眼睛里的星辰像是第一次看见，充满了活力与希望，凌晨道：“好啊，这里离你家近，去你家？”
慕飞有些微怔，凌晨喝醉了，这话说得有些暧昧，慕飞道：“你…你不必觉得对不起我，也不用补偿我可怜我，几年前的网恋，其实我也…”
话还没有说完凌晨一拳头捶到了他的胸口，道：“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醒个酒你想做什么？”
慕飞：……
他还真有一瞬间胡乱想了什么…
慕飞清了清嗓子，道：“那什么，我的错，对了凌晨，你知道现在大清已经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