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以童子作为药引,绘其镇魂阵倒是合理,只是这祭台,又在何方?
“我的上帝啊!吓我一跳,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有人在这里修一个这么诡异的台子,是想让自己死后都不安生吗?”
许尘闻生走去,在这无数童子的中间是一座气势宏伟的祭典台,上下左右各又一个巨大的石柱,而盘旋在每座石柱上的是一个长着翅膀,鸟头戴着面具的怪物,他们背后的羽翼宽大厚实,此刻正拿着类似于罗刹铁锤的玩意儿,凶狠地看着所有来到这里的人类。
“这……这绝对不是梁国的东西,我父亲研究了梁国文化一辈子,可从来没在他的手册上看到过这么诡异的玩意!可是祭典台又是……”
“是梁国的特色,你是想说这个吗?”许尘打断了谢闻娜的话,若有所思道,“所以我在想这更加证明了那副后来替换上的壁画可信度,很有可能这位墓主人生前于南燕国交好,所以墓葬也融合了梁南两国的元素。”
祭典台四根柱子的旁边各有圆形的小区域,像是特意划分出来,让人站进去,而刚好他们现在就是四个人,这诡异的巧合不禁让人心慌。
而在祭典台中间,盛放的是一个典型的八方形石匣,李扬拿起来就想摔碎,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个啥,却被许尘挡下了。
“先别动,你先看看那台子下的凿孔,明显就是对应的这石匣的某一面,你先看看石匣上有没有什么图案?”
“有。”李扬立马翻看了起来,过了几秒回答道,“这个八边形的匣子上第一面刻画的是一只狗一个女人三个男人,第二面是一个女人两个男人一只狗,第三面是两个男人一只狗,第四面是一个男人一只狗,第五面是一个男人,人在变得越来越少。”
许尘的背后感到一阵恶寒,他总觉得被什么东西盯上了,浑身不得劲儿。
“我们队里死的第一个就是男人。”谢闻娜阴阳怪气地质问,“阴阳怪气这会不会太巧合了,这个神经病老爷子连我们来几个人挖他的坟都猜到了,这不会是有人故意整蛊我们,趁我们没下来前放了个这个石匣子,想大显身手,让我们从此以后都追随于某人吧。”
“我可没有这个闲工夫。”
“可是你的人怎么通过大门这些都这么熟悉,很难让人不怀疑呢。”
“我说不清,我感觉我来过这儿。”
但是好像又忘了。
为什么在这一刻记忆里又会闪过那个男人的身影。
他到底是谁?
有什么目的?
谢闻娜继续说,“那就是承认喽?”
“多读点书吧。”许尘表情淡漠,“李扬,继续说。”
字没有说几个,讽刺意味却极高。
谢闻娜僵在原地,她被一个看着还没觉醒异能的小屁孩儿羞辱了智商和文化,心中暗道她猜得没错,这个小孩看着是小孩,但绝不可能是真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