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婉芸震惊地瞪大眼睛,连忙谢恩。
从沧浪斋里出来,孙婉芸流下感动的泪水,陛下这般帮她,她定要帮陛下夺去刘相的大权,让陛下行事任凭心意!
名单里多加两个人,资质都差到不行,青王和衡江王跟徐璎也并不熟络,徐璎为何偏偏加上这两人?
刘绪陷入沉思。
卢渐在这个时候过来,“相公,那齐娘子安顿好了,都叫守卫日夜巡视,保管逃不脱。地方隐秘,孙卓也找不过去,就是知晓了,他只要出城,我们便可迅速将人带走。”
“嗯,我知道了。”刘绪敷衍地回一声,注意力都在孙婉芸送来的新名单上。
卢渐看出刘绪的忧虑,问道:“相公忧心何事?”
刘绪抬头见卢渐还没走,便将名单的事情告诉他,一起琢磨徐璎的意图。
“这还不简单?”卢渐还当是什么事,弯起笑眼往前一步,走到刘绪旁边,微弓着身体,说出自己的猜想:“相公,您忘了,青州盛产海盐,且多矿山,漆铁发达,而衡江土壤肥沃,每年所产的粮食要占整个大晋的三之一二,陛下此番举动只怕是畏惧青王和衡江王。”
刘绪的眉毛动了动,思索卢渐的猜测,目光沉沉,“可为何偏偏是他们二人?若论威胁,他们还排不上头名,只怕陛下另有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