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抹着眼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不停地念道:“大家万岁……”
同样的场景在不同的地方依次上演,皇帝四处发赏银之事传到郑嵩和太子旧党耳朵里,墙头草又倒回徐璎那边,这下他们是彻底坐不住了。
时间紧,郑嵩连夜抱着孩子避开监视逃出幽州,和魏谦到去他们的大本营锦州,高举小皇孙起兵,扬言道:“此乃哀太子之子,徐氏正统,当立即退位还政于皇孙。”
不少旧臣和贵族纷纷响应,逼迫徐璎退位,不过他们的声音大多在长安附近,幽州十分安静,朝政照常运行,跑几个人没有对幽州造成什么影响。
唯一的变化可能是郑家女眷下狱了,郑夫人伤还没养好又进到监牢里,咒骂郑嵩,谋反也不将她们安排好。
魏谦到在锦州起兵,锦州一部分人大感不妙,私下道:“魏谦到要借着皇孙作威作福,不如趁现在赶快逃进深山去,不然魏谦到当权,苛捐杂税就要逼死我们了。”
有皇孙在,他们不敢保证女帝能赢,而且魏谦到盘踞在锦州,如果不能迅速除掉魏谦到,他们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
深思熟虑之下,锦州一些民众收拾好家当,打着起义的名号跑上庚山去了。
锦州附近越来越乱,你起义,我也起义,曾受到过当地官员欺压的百姓赶潮流,纷纷加入起义的队伍,锦州及周围的百姓基本跑光。
徐璎看完奏报,满意地点点头,正要放下的时候,外面轰隆一声巨响,房子震了震,落下灰尘,徐璎吓了一大跳,抓着案几坐稳了,拍拍头上的尘土,忙道:“发生了何事?”
这爆破声怎么那么熟悉……
徐璎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久以后,预感应验了,徐琅带着佟婉欢欢喜喜地快步走进来,“大家大喜,佟婉研制出一个新武器,威力能到山崩地裂的地步!”
佟婉略略不好意思地说:“长公主过奖,我只不过是提出了想法,具体制作都是铁匠们集思广益,而且也没有多神奇,无非还是一硝二磺三木炭的方子。”
徐璎挤眉,试探佟婉:“宫廷玉液酒?”
佟婉迷惑不解地张了张眼睛,呆呆地问道:“大家这是何意?”
徐璎失望地缩回去干笑两声,“没事,一会儿送你一杯宫廷玉液酒,解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