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好像笑了一声。
越之琼也跟着弯起嘴角,他实在好奇封期此?刻是否红了耳尖。
竹制的椅子吱呀吱呀响,越之琼邀功般地说:“我今天在和朋友聚餐,他们喝了酒,我没有碰。”
他觉得自己说的已足够平静,可那话中语气?仍让封期觉得他是在撒娇,心尖都被搔得发痒。
于?是他夸奖道:“真乖。”
像是在夸奖小朋友,越之琼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在说这些的自己好像很?幼稚。
右侧的窗口探出个让人头,在朝他喊:“越之琼,打个电话就将我们全都忘了吗?”
这一道声音够大,隔着手机,连封期都听见?了。
“去吃饭吧,工作结束,我就回去了。”封期说。
“好。”越之琼乖乖点头,挂断电话,将手机装进口袋。
结束了通话,车内又陷入沉默,封期神色重新恢复冷淡,与方才的模样大相径庭,银丝边的眼镜被他取下,没了眼镜,这一张面容与旁边的封云尘更加相似。
他们都长得像父亲,长眉星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