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月看过大榜的成绩榜后，回到班就一直拄着手臂，歪头盯着自己的同桌看，眼睛微眯，似在想什么。
唐清夏转头轻笑，打趣道，“程姐，你盯我至少十分钟了，想说什么就说。”
“那我可说了！”
“嗯，说。”
“上次祁然考724分，蒋执考了723，你考了725分，现在祁然还是考那些，你又比他低一分，蒋执还是居于你之下，是不是你们学霸的分数都是这么随意控分啊？”程灵月眼睛一亮，掰着手指分析，“还有陆哲，你们前五名，分数就几乎没低七百二十过。”
唐清夏挑了下眉，转身靠着墙，双手抱胸，嘴角噙着淡淡微笑，“你不说我都没察觉到，似乎这两次我的分数都比祁然低一分，那下次我再继续努力，争取超过他。”
“”程灵月瞪大眼，“还努力？！！你再努力我们就没活路啦！我想说的是你们的分太巧合太精准了！”
“原来这样。”唐清夏似懂非懂笑着点头，“没办法，他们都太厉害。”
“夏夏！我觉得你在凡尔赛！”
唐清夏笑开，转身继续刷题，程灵月拄着手臂脑子迷糊，还在想他们的分数，身后的王超踢了踢她的板凳，“我不凡尔赛，你跟我说。”
程灵月看了他一眼，转身刷题，“不要！刷你的数学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