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难道在那个圈子里成为大家艳羡的贵妇或者未来掌门人当今太子爷,就很值得骄傲吗?
还不是依附着丈夫或者父亲的废物。
江浸月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退出了微博。
她打开了微信,翻出通讯录,找到施宇的号码,直接拨通。
她懒得跟施宇玩过家家的游戏,懒得废话。
过了一会,施宇接了电话。
视频打开的那一刻,施宇看见江浸月的反应还有些许不自然。
他干巴巴地说:“喂,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语气还有点凶,像是强词夺理,所以虚张声势。
江浸月看破施宇的本质,嘲讽地笑了笑。
她把头发别到耳后去,一脸冷漠:“有话当面直说,别披着匿名小号在微博上做缩头乌龟。”
被点破的施宇更不自然了,说话时露怯,结巴了两句:“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别血口喷人!”
可惜这点结巴被江浸月尽收眼底。江浸月思考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施宇就这点心理素质还妄想争家产。
敢做不敢当的东西。
有些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
江浸月从胳膊上把发圈拿了下来,草草将头发一扎,露出一张清丽的面庞。
不施粉黛的时候,江浸月的皮肤细腻得吹弹可破,肤色又白,像镀了一层浅浅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