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宇一个鲤鱼打挺从石凳上翻了起来,又迫于生活的重担,像是海豹翻身,伏回了长凳上。
他快急死了:“哎呦……姐姐,您真是我亲姐姐,什么江飞光我鸟都不鸟,只要你能救我,从今天起我唯您马首是瞻!”
“真的?”江浸月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就这?”
施宇现在是真的生无可恋了。
“从此以后,你指东我绝不往西,你开直播我送飞机,你对江飞光拳打脚踢我鼓掌叫好,你……”
“行了行了。”江浸月摆摆手,“逗你玩的,你先把佛牌拿出来给这位大师看看。”
“哎,好嘞。”施宇非常有做小弟的觉悟,从口袋里掏出了佛牌,凑在手机前置摄像头前面给玄墨看。
如果江浸月没记错的话,几天前她第一次看到这佛牌,里面的液体还是淡淡的暗红色,透明度颇高,现在竟更红了。
联想到她看到的画面,江浸月合理怀疑这玩意在汲取施宇的生机。
而玄墨看着看着也皱起了眉头:“此乃邪物。”
他毕竟是天之骄子,天赋过人,看了几眼便也看出不对:“这东西会吸取佩戴人的生气……从何而来?”
施宇听到玄墨这么一说,吓得脸色煞白,老老实实把他的故事讲给了玄墨听,然后忐忑地问道:“大师,我还有救吗?我不想死啊!”
玄墨看向江浸月:“我倒是有法子可暂时保这位先生无虞,只是治标不治本,真正的破解之法须得知道这东西的原理。或者另寻高明,一力降十会,用高强的灵力直破法术。”
施宇当然想要寻找稳妥直接一劳永逸的办法,于是他脱口而出:“哪里有高人?多少钱我都请。”
“问题就出在这里了。”玄墨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我如今是五品接近四品,尚且不能有法子直破这邪术。我师父是三品,估计也不可强行去除。约莫需要一个二品以上的天师……二品以上的天师,据我所知,都在闭关中啊。”
也就是说,现在没有人能够直接去除施宇身上的邪术。
施宇这下子慌了神:“那怎么办?大师,怎么办,救救我啊?”
江浸月说:“那便只好采取第一种方案了……你这法子治标不治本,能维持多久呢?”
玄墨道:“大约一个礼拜左右……若一个礼拜之内还不能寻得破解之法,我只好看看能否请我师祖出山了。”
一个礼拜……江浸月若有所思。
“我会做一个法阵,事后这位先生将玉带在身上即可。那块佛牌最好是不要佩戴了,放在远一点的位置。”玄墨解释道,“那是一个固本培元抑制邪祟的一次性法器,七天之后会碎裂开来,同样也要随身携带。”
施宇失望地长叹一声:“唉……我还以为什么呢,结果还要随身佩戴。”
一个佛牌要随身佩戴,一个玉也要,这群人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