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可能是古软软回答时的眼神真的很认真,江长卿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难看起来。
马路上恰好有一对母子经过。
“妈咪快看!有叔叔在欺负小姐姐!”
“别瞎说,那明明是爸爸在教育自己孩子!”
江长卿几乎要shā • rén了。
理智重回大脑,江长卿松开古软软的手,退后一步。
古软软觉得奇怪,歪着头看他,“行不行,叔叔自己心里没数?”
为什么要问她?
不过从江长卿那一身纤尘不染的衣装和熨烫妥帖的衬衫可以看出,他是个极度自律且自持到几乎变态的人。
所以……
“难不成,叔叔是不懂我说的意思吗?”古软软眨巴着漂亮的桃花眼问。
江长卿表情略微僵硬,“听古小姐的意思,古小姐似乎很懂?”
古软软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七情六欲,动物本性,有什么不懂的?
每年春天求偶期到,连白狐村里的大公鸡都懂。
江长卿看着她,神色渐渐晦暗。
顶着一张单纯无害的脸,却是比他想象的要复杂。
“别再叫我叔叔,”他冷声警告。
古软软,“为什么?”
江长卿被她问住,但很快便找回逻辑,“喊我父亲小江,如果再叫我叔叔,乱了辈分。”
古软软好整以暇地点头,她这人最讲道理,“也对。”
江长卿抬脚要走,但还未来得及转身,就听古软软以一种疼爱小辈的口吻道,“那我以后就随小江叫你,贤侄?”
江长卿动作瞬间顿住,泛着寒意的长眸晲回她,“古小姐,我看你是疯了。”
更而古软软眨了眨眼睛,认真回答道,“没有,你死了我都不会疯。”
江长卿,“…………”
三分钟后,正在副驾打盹的流云等到了总裁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