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把脸别过去,两腿扣的死死,不一会儿就忍不住了,道:“还是我来给你捏吧。”
片刻后,阿大嗔道:“臭死了!”
她又换上男装,去打了水来,给曹无洗脚。
曹无享受着四大美女之一的美人伺候,心想怪不得家兄曹孟德那么喜欢rén • qī,后世有孟德综合征的人又那么多。
不能说舒服,只能说,很舒服。
其实这个貂蝉,跟他所认知的貂蝉已经有所不同,也许是跟在自己身边太久,也许是经历了太多生死离别。
她自称貂蝉已经死了,心里却仍然记得义父王允曾经交代过的种种。
作为女子,她实在是背负了太多,她用自己的青春完成了一个千年历史上最出名的计策。
可是,人人皆知凤仪亭,貂蝉心事有谁知?
阿大感受到什么,揉搓了几下道:“赶紧洗完睡觉了。”
“嗯,睡觉。”
曹无道。
阿大翻个白眼,把水倒了,自顾上床。
曹无也躺到床上。
两人相遇相知了十年有余,同床睡也不是同一次了,军营条件简陋,两人也没什么可挑剔的。
曹无打个哈欠,搂住阿大的纤腰睡了。
阿大任由他抓着自己,并没有任何挣扎,她自己突破不了自己的心结,不愿与曹无走向最后那一步,但却并不抗拒与曹无接触。
她枕着自己的玉臂,听着旁边那些军帐鼾声阵阵。
白天的吹角连营已经收起,宁静的夜里,只有巡营士兵的脚步声。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军营里突然喧闹起来。
号角在鸣叫,士兵在呼喊,军帐在晃动。
曹无和阿大同时醒来,隐约中听到有人在喊:“有敌袭,敌袭!”
曹无顿时惊醒。
前边有五座万人军帐,他们是第六座,后边还有张郃部殿后,敌袭,开什么玩笑!
难道敌人能飞过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