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林珊早早做了早饭,让着急上班的林爸林妈和林家大哥带走了一部分,剩下一小半,就是姐妹三个的早饭了。
至于林晚为什么不起来做早饭,要归功于她勇于放油放料的丰功伟绩。
她敬爱的妈妈李娟同志表示,天塌了都不能让林晚进厨房。
无他,一顿饭就能霍霍她半个月油的祸害,谁也不敢用。
这件事其实真的怪不得林晚。
那是一个极其普通的中午,闲下来的林晚,在李娟的指挥下,拿起锅铲,手起勺落,硬生生在李娟同志的眼皮子地下,挖了一勺猪肉,心疼的李娟差点发出猪叫。
这个年代的人放油,根本不是用勺子挖,而是用一块陈年老棉布,在铁锅上一擦,象征性的亲个嘴,就当是放油了。
所以林晚眼中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在李娟眼里,是如此的大逆不道。
几次过去,林晚再也没有进过厨房。
饭桌上,林珊大口喝着清汤寡水的米汤,催促着:“快点吃,妈说了,今天咱仨都有任务。”
“啥任务?”
“去供销社买东西。”
林建业一拍脑袋,“哦,差点忘了,今天是月初。”
看得林珊嫌弃的很,“你这个猪脑袋,记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