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风时间。
操场上。
之前那场黑白大战中,被丁泽放生了的五个囚犯的一众兄弟,时不时的眼神带着仇恨的望向丁泽。
丁泽坐在老地方,悠闲自在的抽着烟,注意到了这一情况,但就没怎么在意。
原因无它。
没必要在意。
一方面,在操场上,那些家伙杀不了他。
另一方面,初级咏春,少年级的五毒蛊虫,幼年级的麻痹蛊虫……这三项技能在身,那些囚犯,真没什么机会能动他。
至于说,其中某些囚犯,可能跟狱警有关系,或许会让狱警把他强行带到某个隐蔽的地方,再动他……
呵呵,他是不太愿意放生狱警,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真到了那个时候,不就是狱警吗?该放生照样放生,怕個鸟!
简而言之,丁泽不憷,自顾自安心抽烟。
另一边。
早饭期间已经跟路易斯打听了一通丁泽的情况,知道了个大概的苏克雷,犹豫再三,到底还是恋爱脑控制了思维,忍不住,大踏步直冲丁泽而去。
丁泽瞧见,咧嘴一笑。
苏克雷的到来,一点都不稀奇,要是不来,才稀奇。
到了丁泽面前,苏克雷立马开口,“你那天晚上说的关于玛丽克鲁兹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泽悠悠的吐了一口烟气,“坐下吧,不然狱警看到,会找麻烦的。”
对苏克雷这家伙,他还是有点欣赏的,不过也就只有一点而已。
毕竟,这家伙太恋爱脑了,一个大男人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的女人,什么都不顾……挺可笑,也挺悲哀的。
在他看来,玛丽克鲁兹……说句不好听的,其实就是一个贱人。